。
面对沈清的质问,男人抿了抿唇,望着沈清半晌之后才沉重开口道;“是看管。”
“严家余孽并未完全清除,只要这些人在一天,严安之必须留在总统府一天,这是政治,阿幽,不是商场、不是过家家,自古多少皇家将各国皇子送到别过去做质子,严安之现在与我们而言,也是如此存在。”
闻言、沈清诧异了,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陆景行将政治上的沈清告知自己。倘若是以往,即便歇斯底里与他争吵,男人也不见得会开口解释,更难得说将政治场上政治
家们的阴谋诡计说与她听了。
今日太阳,莫不是打西边出来的?
陆景行的解释让沈清失了神,望着他半晌未言语,清明的眸子落在他身上带着几分不可思议。
倘若以前,她们便是如此状态,哪里会有后来那些幺蛾子?
哪里会有后来那些撕心裂肺分分合合?
思及此,沈清面色白了白,抿了抿唇,未接应陆景行的话语。
人都是这样,走到了一个界限前才会开始改变,反思。
而陆景行便是如此,他面对这场婚姻,由一开始的欲要乎其周全,到现如今的分享。
何尝又不是一个过程?
而这个过程,她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