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的婚姻,但未曾想到她竟然将任何事情的过错都归结到自己身上来,给自己加上那些莫须有的罪名。
陆琛笑了、被气笑的。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近三五个月来你时不时甩脸子给我看的原因吗?”他问,带着冷嘲。
苏幕闻言,蹙眉望向他。
只听闻陆琛道;“是不是不管景行跟沈清之间出现任何问题,你都会主动把这些过错归结到我身上来?”
“难道不是?”她反问。“不是,”陆琛答,严肃且正经。
“不管是与不是,你不能否认你曾经伤害过她们婚姻的事实。”
“你不能因我犯了一次错便将我判处无期徒刑,苏幕,亏你父亲是最高法法官,你身为她的
女儿却如此随意盖棺定论。”
“倘若我做总统也似你这么随意判处一个人的罪行,只怕这国家得大乱,”男人出口教训,话语之中的训斥毫不客气。
苏幕闻言,冷寒着脸面看着陆琛;“我是我,我父亲是我父亲,我父亲维持正义,让我看到的只是我的婚姻我的家庭。”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的道理,仅限于用在商场上与政场上,不适用于家庭,苏幕,你身为一国总统夫人,连如此浅显的道理难道都需要别人去教你吗?”陆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