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端正正的,乖乖巧巧,听话的不得了。
男人满腔怒火蓄势待发,而沈清今日却异常听话。
说什么便是什么,听话的不得了。
陆景行着一拳头打下去,落在了棉花上,无力的很。
沈清眨巴着大眼睛瞅着他,双腿并拢跪坐在床上一副听候发落的模样,气的男人喔。
简直是险些一口老血喷涌而出。
头疼,太头疼。
男人想着,伸手操起沙发上一方抱枕,朝着沈清脸面砸下去,后者伸手接过,抱在怀里。
“睡觉,”男人冷着脸道,吧嗒一声按了大灯,只留一盏地灯。
闻言,沈清顺手将手中抱枕扔回沙发上又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麻溜儿的,不言不语。
这模样,让陆景行想起初次带她回总统府,这小傻子坐在床上剥桂圆花生的景象。
头疼,实在是太头疼。
男人躺进床上伸出手臂;“过来些。”
沈清闻言,挪了挪身子过去窝进陆景行怀里,男人作势捏了捏其臀部小声警告道;“下次再敢三更半夜跟别的男人打电话就把你扔出去陪蝴蝶睡。”
众所周知,蝴蝶是陆槿言养的狗。
“那你现在可以扔了,”沈清窝在他怀里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