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的眸子带着一些窥探,而后似是漫不经心言语道;“以往在江城,鞭长莫及,许多事情我们也不方便说,但如今在首都,有些事情该收敛就得收敛一点,莫要太过招摇。”
老爷子说着用杯盖缓缓拨了拨弄杯面上的茶叶。
沈清闻言,嘴角一抹微扯;“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想怎么言语我自然是管不了的,但我沈清做人,也不至于差到那个地步。”
老爷子将落在杯子上的眸光抬起来,深深睨了她一眼;“但愿如此。”
简短的四个字,带着浓浓的深意。
而这其中的深意,沈清竟然懂那么一两分。
陆景行坐在一侧,将老爷子与自己爱人的话语收进耳里,密切观察二人的一举一动,可许久之后沈清的情绪除了稍稍有些隐忍之外并无其他。
而老爷子,始终是一副高深莫测的面容。
晚间,沈清与陆景行欲要打道回府,陆槿言紧随而来,唤住二人步伐,望向陆槿言道;“我跟清清聊两句?”
意思是让他避险。
陆景行微眯眸子,虽绝言语有些不妥,但还是照做。
“北部拿块地,你势在必得?”她问。“恩、”沈清答,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
“许言深跟你有同样的想法,”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