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我洗完澡出来,这杯牛奶你最好还是喝了,不然、”后面的话、自是不用说了。三五分钟,男人快速冲完澡出来,床头牛奶还搁着,但看样子,早已冷却。“你闹够没?”男人见此,面色寒了七分,黑沉沉的面色一场骇人。“是你闹够没,”沈清回应,不甘示弱。
“我问你同不同意,你应允了,应允了就应允了,你给我挂什么脸色?答应的是你,甩脸子的也是你,你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上面一套下面一套你累不累?别把你官场上那一套拿来对付我,我不吃你那一套,”说着,沈清许是气着了,伸手操起床上抱枕朝男人砸过去,抱枕砸在男人胸膛,而后落在地上。
他淡漠的视线从抱枕移到沈清身上。
“你只是说有应酬,但未明说是跟谁,有哪些人,”男人开口。
“很重要?”
“重要。”
沈清满腔怒火在胸中翻腾,就如同酝酿许久即将喷发的火山似的,怒目圆睁瞪着陆景行。
“你口口声声说跟高亦安是清白的,我信你,但你不能保证他对你无半分邪念,你明知我工作繁忙,每日抽着时间跟挤牙膏似的想着多陪你些时候,你得空就将你的重心放在工作上,从未想过要多休息,我旁敲侧击问你许言深的事情数次,你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