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行接到一通电话,转答高亦安的意思,而后只听陆景行那侧有冗长的静默,许久之后开口道;“阿幽、不解决今晚的事情,我不用睡觉了。”
“什么意思?”沈清问。
“徐秘书才走,”陆景行这话凉飕飕的,沈清明显是听出其中的的郁结之气。
徐秘书才走,无非是传达了总听阁下的意思。
而陆景行将这话语说出来,证明他今天可能又要挨骂了。“本就是高亦安的事情我们也没理由插手不是,而且、人家当事人都说了让不要多管闲事,”最后一句话,沈清说的有些许没底气。
而陆景行听这话明显是不高兴的,高亦安说不要多管闲事就不要多管闲事?
沈清这么听他话?
还得连带着自己一起?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男人微怒商议从那侧传来,沈清愣了片刻。
欲要开口言语,陆景行啪嗒一声收了电话。
她拿着手机看了眼,拨电话过去,无人接听中。
真是奇了怪了,今天打得电话都是无人接听。
沈清双手叉腰在原地来回渡步走了两圈,而后叹息一声,起身出去,唤上刘飞去了总统府。
总统府内,陆琛似是怒火难消。
关乎沈清与高亦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