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露,卧室里陆先生靠在床头,陆太太坐在床沿,二人四目相对,许久之后,陆先生空下的那只手抬起,揉了揉眉心,无奈开口道;“阿幽、你去睡会儿。”
“睡不着。”“你坐这儿,我想休息都难。”“我想跟你一起。”“我在发烧,”男人开口,话语严苛,不容许沈清胡闹。
“那我坐这儿看着你睡。”
“阿幽、”陆先生泠泠如冷月的视线睨着她,面色严肃。
后者低垂首面色寡淡,不说好也不说不好,陆景行见此,脑子嗡嗡的疼着。
可又拿她没办法。
这么委屈巴巴的劲儿不多见,可每见一次,陆景行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最终,陆先生认输。
陆太太成功爬上了床,要求时不需碰陆先生。因陆先生昨晚就再此处理伤口,床单上有股子消毒水的味道,沈清不在乎不介意,躺在某人身边那一刻觉得世界都是美好的。
半夜醒来未曾入睡的人此时沾了床说不困是假的。
没多久,身旁传来了安稳的呼吸声。
陆景行抬手揉眉心。
头疼。
说不让沈清碰是假的,睡下去的时候是老实的,可过了片刻不还是一样蹭过来,陆景行坐在床上看着贴在自己腰边的某人心都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