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语,紧绷的下颌足以看出他此时在酝酿什么,直至车子驶出停车位,他微眯着眼开口问道;“一次?”“第二次没成,”傅冉颜反驳。
“那也算一次半,”程仲然开口,握着方向盘的手有力坚韧。
“脑子有洞吧你!”傅冉颜气呼呼的一脚踹在前方。
程仲然闻声看过来,悠悠然道了句;“踹吧、使劲儿踹,反正这车挂在沈清名下,踹坏了她去修。”沈清名下?
“你开她车做什么?”“总统府的车,你管那么多干嘛?”程仲然白了她一眼。
“不是,”傅冉颜觉得眼前这人已经不是脑子有洞这么简单了;“到底谁管谁,你搞清楚没有?莫不是年纪大了脑子也不好使了?”傅冉颜今年二十四,程仲然今年三十,这小半轮的差距按理说也不是很大,可傅冉颜好像习惯了,老拿程仲然年龄大来说事儿。
说的这正当年的男人老怀疑自己是否真是不行了。
“你在叽叽喳喳信不信老子把你扔下去?”恬燥,喋喋不休跟只要下蛋的老母鸡似的。
“你扔啊?”傅冉颜不认输的性子是除了名的,程仲然对上她跟本就毫无胜算。
他有些后悔了。
大晚上的在家的人被刘飞一通电话火急火燎的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