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侧眸看了眼佣人,后者点头拿着托盘出去。
“我招你了?”沈清问。
“有人给你打电话,”男人开口,带着些许咬牙切齿。
沈清伸手将刺溜了好远的手机拿起来翻了下通讯录,这一看,潜意识里,她咬了咬薄唇。
“沈清、你边儿上的男人真是跟割韭菜似的,割了一撮儿还有一撮儿,我是不是得有三头六臂才能将你边儿上那些杂七杂八的狂蜂浪蝶拔除掉?”
一个高亦安、一个许言深,在来一个不知名的。
陆景行想着,只觉着脑子嗡嗡嗡的疼着。
“说的好像你边儿上没有狂蜂浪蝶似的?”她冷然开口,将手机搁在一旁。
“我清楚的知道自己已婚的身份,”男人开口,略微咬牙切齿。
“你怎么就知道我不知道?”她反问。
瞅着陆景行着一本正经的模样她就好笑。
就好像他是个忠厚老实时刻谨记自己丈夫身份的痴心汉,而她是个不守妇道到处招惹狂蜂浪蝶不知检点的女人。
一句悠悠然的反问,呛得陆景行说不出话来。
冷冷的眸子凝视着她许久。
而后者,似是觉得这个不知名的电话压根就不足以让她停下手中吃饭的动作又重新拿起勺子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