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说了怕你闹着让我回来,”男人俯身在她肩甲处啃了一口,让她倒抽一口冷气。
说着,她宽厚的大掌在其后背游走,毫无章法,但足够撩人。
“阿幽、十个月了,你有十个月没有好好爱过我了,”男人细数他的罪行。
“瞎说、明明孕中期我们还……。”察觉到跳进了坑里,沈清箴言。
男人笑意悠悠,笑的跟只老狐狸似的,伸手撩拨着她。
“未曾尽兴,不算数。”
“你……。”某人奇迹败坏,似是没想到陆景行能如此不要脸。
他浅笑悠悠,伸手轻吻她脖颈;“在这里?”
“不在这里,”她脱口而出。
男人失笑出声,挖坑埋沈清也并非难事;“那依你,去床上。”
哐当,陆景行这夜连着挖了几个坑将给她埋了,不仅埋了还将人吃干抹净。
生产之后的第一次,沈清多少有些放不开,而陆先生似是极有耐心,一寸寸的温柔遍布全身,他百般讨好,迎着自家妻子的喜好,不多一分,不少一分,不让她恼怒,也不让她不好意思。
情到浓时,她喘息着道;“身材是不是没以前好了?”
陆景行停下亲吻她面颊的动作,顿了顿,叹息一声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