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而后跪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嚎啕大哭。
这声响,在暗夜里显得如此阴森可怖。
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的声响在太平间响起,怎能不让人感到森凉。“姑娘,夜深了,别饶人惊梦,”年岁渐长的看守人说了如此一句话语。
高亦安僵硬着面庞伸手将跪坐在地上的沈清拉起来,半搂半拖出了太平间。
长廊里、静悄悄的。
只听见沈清的哭喊声。
“都怪我,我要是按时赴约,又怎会发生这些事情,我要是按时出现又怎会有他给我送文件这一事,都怪我。”
“都怪我,”嚎啕的哭喊声以及沈清哽咽声在静悄悄的走廊里响起,那么悲痛,那么凄惨,那么哀哀戚戚。
“不怪你、”漫长的数小时过去,这是高亦安说的第一句话。
简短的三个字,让他的嗓音听起来如此沉重沙哑。
有种压抑就了的沉重感。“怪我、不该多管闲事,”话语落地,高亦安视线落在窗外湿漉漉的天空上,半夜雨停,闷雷声不再,剩下的只是屋檐下滴滴答答的水珠声。
此时的高亦安,眉目间带着那些许绝望与悲切。
确实是怪他,怪他不该多管闲事,让郭岩白白送了性命。
高亦安苍凉的声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