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
此后,二人形同陌路,再无牵扯,即便是见面,也省去了点头之交。
“因为我万分知晓,人心叵测,你彭家,我信不过。”
政治家族,最为不能信的,便是人心。
一旦她嫁进彭家,生了孩子,若是两家没有发生冲突还好,若是发生了冲突,她必然要舍弃一方,无需权衡利弊,她不会选择彭家而放弃陆家,在陆家,她永远都是父母的亲生女儿,若在彭家呢?不过是个外人而已。
陆槿言的话语,淡淡然之中带着一股子咄咄逼人,甚至是阴凉之气。
面对彭父将前程过往提起来这件事情,除了觉得伤疤被掀开之外再无任何感情。
政场上的老狐狸都这样,我跟你聊斗争,你跟我扯感情,我跟你扯感情,你跟我聊斗争。
这跟上班你跟老板谈工资老板跟你谈感情有河区别?
不过是场景不同而已。
陆槿言伸手,掏出几张红色毛爷爷摆在桌面上,甚至还不忘端起茶杯压着,站起身子,居高临下看着眼前中年男人,话语凉如水;“斗了几十年了,彭先生不想终止这漫长的斗争吗?”爷爷辈抖到父辈,父辈又到了子辈。
这场斗争,耗费了几十年的时光终究该有落幕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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