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可能不止说这么一句话,果不其然,话语又来了;“生孩子跟没生孩子区别很大,你以往不常生病,但近几月,时常夜里冷汗,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紧张,小姑娘家家的,一人在外,衣物舒适保暖是基本。”说道这里,陆景行忘了沈清一眼,许是觉得说在多也徒劳,不如自己动手来的实在些,男人一挥手,“去吹头发。”
他来收拾行李箱。
这夜、沈清吹完头发,陆先生在衣帽间将她行李箱里那些轻薄的衣物都换成了厚实的,衬衫变成了毛衣,妮子变成了羽绒服。
知晓的人知晓她是去出差,不知晓的人还得想着她是否要往西北方向走。沈清吹完头发出来,看着自家先生将衣柜里的那些东西收收捡捡,经他这么一掺和,那些还有原先的模样?
许是行李塞不下,陆景行伸手将边边上的一个化妆包抽了出来,在给她塞了双平底靴进去。
某人蹙眉;“化妆包要带。”
“去那边买,”陆先生干脆利落,收拾东西的手未停。
“正装不给我带两套?”若是出门见放,总不能让她笼着羽绒服厚毛衣不是?
沈清这么一说,陆先生收拾东西的手停了,直起身子望着自家爱人,俊眉紧拧,瞅着她数秒,这才伸手将箱子里的毛衣给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