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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闻言,淡淡默默的目光落在陆景行身上,后者似乎才反应过来,“抱歉。”“你大晚上的出现在我房间里是想教育我的?”其实还有更难听的话语沈清在唇边绕了又绕,终究还是没言语出来。
被言语伤害过的人才知道那些话该说那些话不该说。
“不是,”陆景行答,一本正经,轻拍着小家伙的手未停,目光却落在靠坐在床上的沈清身上。
四目相对,一片静默无言,良久之后小家伙趴在他肩头昏昏欲睡,陆景行才轻声开口;“明日、余桓带陆氏高管过来跟你做个衔接。”沈清抿唇,在昏暗的房间里望着他良久不曾言语,空气有一丝丝静谧,甚至还有一丝丝压抑,沈清望着他,温温淡淡,没什么起伏的情绪。“所以,绕来绕去,我终究还是逃不开你陆家的囚笼?”
“我需要你,”陆景行深谙的目光紧紧锁着沈清,良久之后才从胸腔中发出如此简短的三个字,但每一个都似是有千斤重似是压着沈清近乎不能喘息。
需要她?
笑谈。
“你一届一国总统还需要我?”沈清冷声质问,话语凉凉。
“总统也是肉体繁胎,并非无坚不摧,”陆景行严肃开口,望着沈清的目光带着沉重。
外人总觉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