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面对沈清的刻意曲解,他除了说这句话似乎在也找不到合适的言语来为自己辩解,因为从一开始,无论是父亲还是爷爷传递给她的都是这种思想。“可你、以及你周边人的行动就是如此表明的。”“我并没有给你传递这种思想观念,即便是有也是身不由己,我现在站在你跟前都是极其小心翼翼的,沈清,我所做的一切不过都只是想稳固住我们这场风雨飘摇且过程艰难的婚姻而已。”“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我了我们,”陆景行话语深沉,望着沈清的目光坚定无比,似是觉得前面那一大段的话语太过繁琐,最后一句总结,干脆利落且还带着坚毅。而沈清呢?她听闻陆景行的长篇大论并没有感动,丝毫都没有,“你这个我们,陆家占了百分之七十,而我跟儿子只占了百分之三十,倘若你心系黎民百姓,她们分去一小半,到我这里还剩多少?”陆景行的这个“我们”当真是听不得。
听得沈清脑子嗡嗡的响动着,她不否认陆景行对自己的好,但也不想就这么过滤他这句话中的水分。陆景行平静望着沈清,小家伙趴在他肩头打着微鼾,软软糯糯的爪子扒着他的脖子,看起来格外惹人怜。
男人一身灰色衬衫在身,依旧没有了来时的工整,谁的功劳,可想而知。“如果没有沈南风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