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不好的过往跟番幻灯片似的在眼前呈现不断,轮番播放。
余桓带着人将一切清理出来,拿不清这个东西是要还是不要,疑惑不定询问他,他回眸,才发现这对表还在抽屉里。男人站在办公室静静看了数秒才向余桓伸出手,后者将手表递过来给他。
于是乎,这只手表从总统府办公楼回到了住宅楼,又回到了书房抽屉里。
定制的对表,谁在抽屉近乎两年。
另一个盒子,是当初沈清扔到池塘里的戒指,说来也实在让人嘀笑皆非。
自那次结束,沈清在也未曾带过戒指,而他手中的这枚对戒,从未取下来过。
明明是成双成对的啊,为何到最后只剩下自己一人在戴着?
手表,戒指,统统送不出去了。
他与沈清的婚姻,唯一能留下证据的似乎也只有民政局的那本红色的小本子了。夜间的书房,静悄悄的,中央空调微微作响。
屋外无丝毫的微风。
男人伸手拉开椅子坐下去,静谧的坐在书房良久,久到不知道干什么,而后伸手拿起手机给自家爱人拨了通电话,那侧,却依旧是处在黑名单中。
一声叹息在灰暗的书房里响起。
而这方,沈清自从将陆景行拉入黑名单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