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起来,某人索吻未果,换来的是某人的冷脸。
沈清这会儿浑身酸痛,若非陆景行不知晏足,她怎会清晨起来浑身酸痛跟散了架似的?
还有脸索吻?
给惯的。
沈清越想越气,越气越想,伸手将陆先生端来的一杯水给打翻了,吹眉瞪眼瞅着眼前一脸轻笑的男人,真是活见鬼,她浑身酸痛,他倒是神清气爽。
清晨起来跟没事儿人似的。
“我错了,下次都听你的,你让我停我就停,好了好了,不气了,”陆先生开启哄人模式。
一口情话说的可谓是贼溜儿。
清晨起来,陆太太没有半分好面色,引得陆景行临出门时被苏幕一顿好骂。
骂的陆景行头都抬不起来了。
不管何时,苏幕是向着沈清的,陆景行在儿子出生后在家里可谓是没有半分地位。
自怀孕生子后,沈清落下了些许小毛病,久坐久站都会引起腰部不适,上午时分一通秘书办成员会议,才将将过去半小时,便见坐在首位之上的人频繁变换姿势,甚至在挺直腰板时,不忘伸手去按捏后腰。
一个小时过去,坐着的人忽然站起来,让一屋子人面面相窥,甚至是有人一脸小心翼翼的准备跟着沈清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