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能说。“身为一国总统,你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身体,出不得任何差错。”
苏幕终究还是没忍住,站在床沿开始教训起人来。
床上,男人始终神色平平,听着自家母亲的训斥。
一身白衬衫都未曾换下来。
一旁佣人护士低垂头听闻前总统夫人没好气的教训儿子,无一人敢抬头。沈清来时,站在门口听着苏幕念叨陆景行许久,直至候在门口的徐涵看不下去了,频频将目光落在她身上。
“看我干嘛?”她问,满脸疑惑。
“先生好几日都没回家了,”徐涵开口,哀哀怨怨,陆景行不回家,他们就要陪着守在办公室。“你家先生时常不着家,”隔三差五的就在外面,这事儿能怪她?“您好歹打个电话关心下啊!”徐涵再度开口。
沈清耸耸肩;“我打了,他没接。”她真打了,除了第一晚回家就累到睡着之外,后面两日都打了,陆景行没接,难不成让她抱着儿子去总统府接人回来?徐涵无语了。
望着沈清的眼神依旧是哀怨凄惨,看到她怪慎得慌,索性,伸手敲了敲房门,推门而入,才阻了苏幕念叨陆景行。
“清清回来了?”
原本躺在床上岿然不动的人抬了抬手臂,看了眼沈清继而又将手臂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