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枕头消失不见。
她的不言语并未能阻止陆景行手中动作。
相反,他按揉了了数十分钟后伸手将沈清后腰上衣服拉下来,且还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俯身,在她头顶落下一吻。
正欲起身,一声抽泣声炸进了他的耳蜗。
男人伸手抹上自家爱人侧脸,掌心湿透。
这日,陆景行将趴在床上的人抱起来,轻声哄着,她哭,他又怎会好受?
这个及其会哄人的男人今日成了哑巴。
沈清的抽泣声在卧室里越来越大,最终压抑许久的情绪破裂了,她坐在陆景行腿上放声大哭,尤其撕心裂肺。
琴弦崩久了,会断。
一个人,如果崩的太久,也会有垮的一天。
陆景行死死搂着自家爱人肩膀,哭的是沈清,可碎的是陆景行的心。
屋外,苏幕听闻声响心中焦急,抱着孩子进去,
小家伙一见沈清放声大哭开始撇着嘴,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扬着手去抓沈清,抓不到,搂着苏幕的脖子亦是放声大哭了起来。
卧室内,母子二人哭作一团,陆景行一颗心都在沈清身上。
哪里还顾及的了儿子。
苏幕将小家伙放在床上,小人儿手脚并用哭着朝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