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随着,是寒凉声从敞开的书房里传来;“灯开了。”往卧室去的人稍有停顿,照做了吗?
并未。
她抬步向前才走两步,一本书籍与之擦肩而过,紧随而来的是陆景行压抑隐忍的暴怒声;“绯闻满天飞还给我摆脸子来了?”
“莫不是这年头犯错的人都如你一般横眉冷对了?”
陆景行飞过来的哪本书,哐当一声撞上了起居室里摆放的花瓶,随之而来的是医生清脆的响声。
沈清侧眸,就这屋外灯光看了眼碎成一地的古董,转而视线落在书房陆景行脸面上。
她何其庆幸没开灯,这要是开了,陆景行那面目可憎的表情倘若是叫她看见了,以她的性子不得怒火冲天?“这世上多的是没闻风也要起浪的人,阁下倒是给我说说,我错在哪儿?”沈清冷着嗓子应回去。
“绯闻出来,你默不作声是何意思?我这个丈夫在你眼里怕不是都不及你身旁的任何一人,”前面一句话,陆景行是该说的,但后者这句话,他不该说。
可这世间,男男女女,在气头上都难免会口不择言。
饶是陆景行如此段位之人也不例外。
“你时常同我说,你身处高位身不由己,让我理解你,可你呢?你何曾理解过我?你专横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