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行昨晚无数次让她想捏死人。
但想想,自己老公,不能冲动。
捏死了整个国家的人都会讨伐她。
“头痛吗?”她身上摸了摸男人额头。
后者闷闷嗯了一声。
带着些许撒娇。
大狼狗猛变小奶狗?
沈清想,她可能是有些不大习惯,不然怎么会觉得嘴角抽搐?
“我让南茜将醒酒汤端上来,你放开我,”说着,还不忘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按内线,”潜在话语是不想松开。
某人无语…
按内线就按内线吧!省的走路。
七个月身孕,终究是不似前面几月的轻便。
上下楼梯多少有些畏惧。
她暗地里减少了上下楼的次数。
沈清看了眼床头柜的电子钟,问道“今天不去总统府吗?”
后者摇了摇头,闷声道,“我连着上了六百多天的班了,想翘班。”总统府公职人员或许有假期,但总统全年无休。
沈清微微心疼,伸手摸了摸陆景行的短发,笑到,“你是总统啊!”
“我还是你老公,是儿子的爸爸,是父亲的儿子,我并非只是一国总统。”他也跟平常人一样有家庭,并非每日无事。他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