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热,还去外面跑?有什么事情交给旁人做不行?非要你一个董事长下去?公司上万人,就没一个能用的?”陆景行一连四个问题下来,一个比一个面色冷寒。
冷飕飕的目光望着沈清,就那么瞅着她。沈清望着他的目光慢慢低垂,委屈的神色尽显无疑。
目光落在米白色的被面上,这年,她发丝微长,以致肩下,低垂着头颅散落下来时,陆景行既有些看不清她的面色。
伸手,想将人发丝撩至一边却被人躲开。
沈清躲开陆景行的手,掀开被子躺了下去。本就拉肚子拉的浑身无力,此时更甚是没有半分心情去听他讲什么道理。
身后一声微叹传来,陆景行伸手将被对着自己赌气的人从床上捞起来,坐在自己膝盖上。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怕你不长记性要说你两句吗?”
沈清依旧不语。“乖、把药喝了,喝完我们睡觉,恩?”他说着,又重新端起被放在床头柜上的杯子。
递至沈清嘴边,后者躲闪着不愿喝。“苦虽苦点,但药效是好的,你总不愿夜半还起来跑厕所吧?”他耐着性子安抚着。
沈清张口,一饮而尽,那拧紧的眉头啊在陆景行看来竟然有种视死如归的味道。
他笑了笑。
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