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算是……相濡以沫了?
吃完了饭,萧荆将nv人抱回了床上,也不管她做什么,径自穿回了他的鞋,开始忙剩下的事情。
矮桌拿回了灶房里,没动几筷子的菜要放进篮子吊在半空中,吃过的碗、烧过的锅全都要洗一遍,还有身上的衣服和鞋子,也需要清洗整理。
萧荆一直一个人,这些事情也做的相当顺手了。
nv人一开始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像是僵持着什么。后来听着从门外不断传来的声响,这才相信萧荆是真的不管她了,僵y的身t也慢慢地放松了下来。
傍晚已过,最后一缕余晖也在消失,房间里没有烛火,变得越来越暗。
nv人看着还能透进一点光的门,大喇喇的敞开着,男人没看着她也没绑着她。
逃吗?
她皱着眉,心里问了好几遍,却怎么也下不了决定。
逃,现在夜se黑,是最好的掩护,就算男人的脚程再快,她还是有一丝希望的。
可是逃了,她又能去哪里?
回都城?
这遥遥千里路,她一个人又怎么走的回去。就算回去了,那个地方也没了她的家,只剩下悲伤的仇恨。
一想到那些,nv人全身发凉,往被子里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