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荆多了这么一个“家人”,对他而言,不知道是福是祸。
“药方里有几喂药,并不便宜。”黎远说的委婉,似乎是不想伤上了萧荆的自尊心。
“你尽管开方子,银子的事情我能解决。”萧荆毫不迟疑地说。
“行吧,你自己决定。”
黎远留下了药方,临出门前,他回头看了一眼萧荆的屋子,原本是有些话要跟萧荆说的。
这样的nv人,就算治好了病,也不见得会乐意留在如此偏僻贫穷的小村子里。
可是黎远瞧见屋子里,虎背熊腰的男人低着头,神se专注,轻手轻脚地给nv人擦着汗。
他想说的话,又憋回了肚子里,仅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无声地离开。
生在如此乱世,活着已经如此艰难,多些美好的指望,也未尝不是一件坏事。
萧荆一晚上都没再合过眼,天se才泛白,就去了镇上。
他到的早,药铺没开门,也不顾及地啪啪啪敲门,等着醉眼惺忪的伙计来开门,被人骂了几句也无妨。
他不识字,当伙计拿着药方念出“人参”两字时,也知道这东西金贵。
伙计斜着眼睛打量他身上的粗布麻衣,嘲讽的哼笑,“连你这样的人也想吃人参?回去做你的大头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