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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碰着碰着,不知不觉间,小小的手掌都贴在了萧荆的左胸上。
萧荆的心跳,从没如此剧烈过,跟要从胸口里冲出来一般。
女人也在这个时候,突然发现他的胸口上有一道不大不小的疤痕,跟他全身上下的刀伤剑伤比起来,这个疤痕算不了什么。
可是这个位置……距离心口太近了。
“唔唔……?”
女人的手指在那个疤痕上轻轻抚摸,抬头疑惑地问着萧荆。
萧荆声音沙哑的说道,“近身肉搏,我一打十,一时疏忽,被一个敌人偷袭了,一把小匕首就戳进了这里。好在我反应快,很快把那人推开了,匕首插的不深,才捡回一条命来。”
说罢,他还对着女人笑了笑。
那样沉重的事情,或生或死都在一瞬之间,他却说的稀松平常,语气平静,沙场征伐好似孩子之间打闹一样。
女人当下是生气的,气恼萧荆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说的如此的简单。
可是转念一想,却又是困惑不解。
他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才让他这么的看破生死,好似无足轻重。
其实……这个答案格外的简单,那就是死过一次。
可是就算萧荆看懂了女人眼睛里的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