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就是这样。
萧荆在无可奈何之下,捧着娇娘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讨好又无奈地问道,“既然不是因为喜儿的事情,那你又是在气些什么。
娘子,我没读过书,知道的也不多,也不是聪明的人,实在是想不出来了。”
“不准你这么贬低自己。”娇娘红着眼睛,不悦地瞪了萧荆一眼。
萧荆仿佛看到了希望,立刻打蛇随棍上,急忙追问,“那你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惹得你这么生气?别闷在心里,会伤身的。”
“我是你娘子?”
“这是当然。”
“我跟你的关系,和黎远跟你的关系,哪个更亲近一些。”
“当然是你。”
他们一来一回,一答一问,终于有了结论。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听黎远的,却瞒着我。就连喜儿一个外人都知道,你却瞒着我!”娇娘是真的生气,不仅眼眶里晕着水汽,连手臂也在水面下重重的挥了一下,激荡起水波连绵。
瞒着她……
萧荆的思绪没有娇娘那么的飞快,愣了愣,才想明白了所有的事情。
那一天,喜儿提到了一件事情,把她偷听到的他和黎远的谈话,也全都说了出来。
萧荆万万没想到,事情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