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了血腥味,又气又急的反诘了回
去,“我都跟着顾其晖走了,还要你的银子做什么?难道他给不了我这些钱吗?”
萧荆闻言,面色沉了沉,神色收紧着,说不话出来。
娇娘何尝不明白这是萧荆的好意,可是这样的“好意”,却深深地伤了她的心。
她甚至能对着萧荆说出更难听的话,但是这个男人……她哪怕心碎到了这种地步,也不想
真的伤了他。
娇娘因此低头作罢,把银子又全都收回了袋子里,也当是收下了萧荆的“好意”。
她根本没有细致的整理,更不会用心的分成三份,只是胡乱的塞进衣服里,把包袱一扎,
就放在一旁。
萧荆在她身边看着,想要伸手帮忙,想要提醒她,却又因为娇娘此时的神色,不敢靠近,
不敢开口,任由那股从昨天开始,就隐隐加剧的疼痛,继续在身体里撕裂着他的心口。
末了,屋子内,两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明明注意力全都放在对方的身上,却固执的不
肯看彼此一眼。
娇娘放在身侧的手,一直紧握着,手指用力到泛白,指甲都在掌心里掐出了月牙形的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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