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这回他们永昌村就是仗了赵铁头的两个好儿子,更不把我们永安村放眼里了。”
田里正又接口道:“不过我有件事要提醒你,阳哥儿,这出面的基本是一帮大老爷们,到时候这话说起来会没轻没重的,特别是他们看到你一个哥儿的话,可能会说些更加难听的话,”
田里正想到这个问题很为难,毕竟简乐阳还是个未婚哥儿,再加上刚被退了亲,到时候不知会说出多难听的话,“唉!都是田伯伯无能!”
村里其他人听到了这话,担忧地看向简乐阳,他们这些成年汉子的力气都比不过他一个哥儿,要是少了简乐阳在场,他们能抢过永昌村的可能性很小,但里正说出的也是实情,要是阳哥儿今天被骂得太狠了,这名声可就更糟糕了,不说阳哥儿会如何,估计简夫子和简娘会先恨死大家伙儿了。
简乐阳心说这哥儿的身份就是不好,他是村里的一份子,而且这水源被截,他家的十亩地也要受影响,就靠这河里的水浇灌呢,他说:“不怕,嘴长在别人身上,爱说说去吧,我看今天谁能把话说完,我手里的扁担也不是吃素的。”
“好样的阳哥儿,今天谁要说你不中听的话,等会儿大家伙儿专门盯着他揍,你们说是不是?”
“对!咱可不能让阳哥儿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