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秀才的爹,我们当然不会对你不敬,而是为了让你不被蒙上不白之冤,来啊,把人带上来。”带着的官差皮笑肉不笑地解释了一通后,朝后挥了挥手,见过的人多了,加上心里已经带了些认定,所以越看这老家伙越觉得,他看简秀才没一点长辈的慈爱,反而夹杂了点厌恶。
“什么不白之冤?”老爷子心里一跳。
“是啊,哪个奸险小人敢算计我们简家?老头子放心,虽然老三没回来,可咱们家的婉儿嫁的也不是平常人家。”提到老闺女,老太太心里一痛,可立刻想到洪府的地位,又觉得这桩亲事不差,有洪府在,就算县太爷也休想动他们们家,这样一想,老太太挺了挺胸脯,面带得意。
简乐阳看得好笑,听村里人说起简婉走的时候简家大屋里还有哭声传岀来,没想到这么短时间内就恢复过来了,还将洪家当成了依仗,这种所谓的疼宠没得恶心人。
后面的差役将钱金宝带上来,看清钱金宝老爷子眼皮直跳,又看到淡定站在一边面带微笑的简老二,老爷子不仅眼皮跳,连头也痛起来了,忙喝道:“老婆子还不赶紧进屋倒茶给几位差大人润润喉咙,一路过来辛苦了,快进屋坐下,有什么事慢慢说。”
官差眼里的鄙夷之色更浓,看来这老家伙也心里有数,想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