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对老百姓来说没太大损失。”那些盐价放得低,老百姓兜里的钱当然可以省下一点。
华笳没附和,只能摇头叹息,背后的人胆大得很,这是触动了那些人的命根子,当然他也佩服这背后人的胆量,就不知道是哪路人马敢如此下手。
华笳丝毫没往仓河帮与简乐阳身上想,只因为私盐涉及到的东西太多,光盐从哪里来就不是简单。别人不知道,可自家人清楚啊,华大少说的事肯定是江哥那边做出来的,这时候不会有第二家的,所以非常担心江左飞他们的安全。
简乐阳看了看他说:“这次乡试结束后,我会亲自过去一趟,江哥出手之前不会没考虑到这些事情的,放心吧。”
华笳也就跟简乐阳这么一说,对于江南那边的情形,他是站在看戏的角度的,其实对皇商华家而言,这潭水搅得越浑越有意思,华家虽富,可跟那些盐商比起来也算不得什么,大的盐商,连华家都不放在眼里的,所以很乐意看他们吃瘪。
等第二天洗漱过后出来透气散步,看到简乐阳早一步出来了,正与人有说有笑,再一看,与他说笑的是位少年,华笳拍拍脑门,想起来了,不正是上回院试时管事跟他提过的少年童生“哥,那人过来了。”
简文远眼睛朝后一瞄,立即压低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