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章心里生出非常不好的感觉,如果当真如他所料,贺云章恨不得拿把剑将姓何的给捅了。
云阳县柳府
柳家主正在招待何县令,两人原本就勾搭在一起,加上如今有共同的敌人,互相之间的关系更加密切。
对何县令来说,贺云章和仓河帮的帮主都是他的仇敌,前者在他看来是仗着家势压制在他头上,否则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子能有什么能耐?
每每想到他要在比自己年纪小得多的贺云章面前低头,何何县就恨得牙痒痒,另一个就是仓河帮了,当初简乐阳强闯柳府,妻弟受了惊吓妻子和岳家来他这儿哭诉就让他头疼得很,而且一个地方小帮派竟然不将他这个朝廷命官放在眼里,于他而言不啻是奇耻大辱。
“都联络好了?可千万不能出岔子,本官的身家性命可都在此一仗。”何县令眼里闪着晦暗的目光。
“放心吧,何大人,不仅是何大人,我柳府同样如此,对方是你我共同的仇敌,有他们在,就没有我们的容身之所。”柳家主暗恨,这一年多被仓河帮逼得步步后退,那小儿简直是欺人太甚,那就休怪他无情。
“而且这也不单单是你我之间的事情,要怪就怪那小子太过嚣张,现在外面有多少人盯着仓河帮手里的东西,偏偏他们不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