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了,看堂下如此情景,他知道不能不过问,而且吧,他也好奇呢,南平伯是不是真如此糊涂,让一个内宅妇人将嫡长子调包了?
“顾老爱卿啊,南平伯现在不承认,那朕要如何为老大人做主啊!”
“陛下,”顾老太爷抹了把眼泪,“老臣当然不会让陛下难做,老臣当然是拿到证据才会过来喊冤,老臣如今人微言轻,全仗着陛下的厚爱,否则哪敢来状告?”
堂堂伯府顾老太爷将“伯府”二字咬得极重,是人都听得出是伯府一直仗势欺人压着顾家。
“陛下,老臣有人证物证,顾闵,将殿外等候的证人带进来。”
“是。”顾闵出列给老皇帝行了礼就急急奔出去,将一早带来的证人带进来。
南平伯眼前阵阵发黑,这顾家分明是早准备好了一切向南平伯府发难,只……日难以周全了。他以前就知道顾充平难缠得很,今日肯定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往日就跟自己不对付如今抓着这么大一个把柄,又怎可能轻轻放过?陈氏误我。
睁眼一看,带上来的人竟有陈氏身边的高氏,难怪了,昨晚陈氏和亭辉会那么慌张,必定是发现高氏不见了,咬牙道:“顾充平,你将我南平伯府当成什么地方,私拿我府中人,焉知不会屈打成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