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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了?”他继续满眼笑意地看着我问道。
我眼睛转了转,呆呆地点头道:“说完了。”
他忽然抬起手掐住我的脸,淡淡道:“陶熙橙,你天天都学了什么东西,还形式婚姻,你三观呢!”
“疼疼疼。”他态度的一百八十度转变让我措手不及,只顾着脸上的疼了,“我错了,我错了!”
他见我乖乖投降,松开了手,换了个话题道:“柳沁心的二叔柳昭元,一个不学无术的中年男,无工作,全靠家里养活,十年前收养了一个孤女,现在在读高三,就是柳宛阳,画丢了的时候是两周前,然后三周前,柳昭元为了缓解丧母之痛去了英国旅游,并在其社交软件上晒出了各种旅行照片。而老三柳如颜则在外地出差,只有老四去向不明。”
“果然还是老四嫌疑最大。”我喃喃自语着,“现在只有找到画,才能知道跟遗嘱到底有什么关系了……”
“等一下。”他似乎茅塞顿开的样子,“画和遗嘱……把全部财产留给真正爱她之人……”
“啊!”我似乎也明白了什么。
“画,那副画是许慈安的画像,忘掉画的本身,那就是许慈安。真正想念她的人,会格外珍惜那副画的。所以,画上一定有什么……”他沉思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