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干坏事，铤而走险，那想要把这个人给摧毁，是不是只要毁了她的事业，就相当于毁了她的一生？”
程小花愣了愣，没料到何矜夏忽然会问这么个问题。
她眉头一皱，想了想，不太确定地说：“我觉得应该……是吧，你说这个人为了自己的事业都愿意去干坏事了，那就说明这人很有野心，事业心很强。
不过要摧毁这个人，单单毁事业不够，只要那人有能力，就有能东山再起的机会，想要彻底摧毁，起码要让那人无法再发展事业吧？”
程小花说到这里，好奇地问：“你问这个干什么，是在看商战之类的书吗？”
何矜夏见孟婉一直没有回她的消息，便锁了屏幕放下了手机，转头看向窗外随意地说：
“嗯，刚刚看到一本书，里面的主人公是个女强人，但为了事业干了坏事，就好奇地问问你。”
程小花随意问了句：“那最后这个女强人结局怎么样啊？”
何矜夏伸手轻轻点了点透明的玻璃窗，窗户清澈的倒印出了她的轮廓，以及那双淡漠至极的眼睛。
她平静道：“不知道呢，我还没看完这本书。”
程小花砸吧了下嘴：“其实不用看也猜得到，只要接触了违法犯罪的事，不管理由是什么，都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