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不好对付。
是她的艺人还好点，毕竟张英茹不会对付自己人，现在大家一拍两散，她就得警惕张英茹会不会耍些什么花招了。
张成本来想要转身离去，给她们两人独处的空间，温宁宁这时忽然道：“张成律师，你不用离开，我们讲的话都很光明正大，哪怕被人听了也无所谓。”
温宁宁对张英茹笑了笑，“英姐，你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吧，张成律师不是别人，不会有问题的。”
张英茹深深地看了眼温宁宁，似笑非笑地说：“你看上去很怕我。”
温宁宁似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般，夸张的“呵呵”笑了几句，讽刺地回了句：“我当然怕你啊，整个jy有哪一位团员不怕你？”
张英茹：“现在你已经不是我的艺人了，你不需要怕我，我们以后可能还有合作的机会。”
温宁宁不敢深想，只回答：“或许吧，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张英茹抬头看了眼张成，试探地说：“不知道张成律师是如何进行收费的？我觉得以后会跟您有合作的机会，想要先提前了解一下。”
温宁宁心里一凛，难道张英茹看出了张成不是她雇来的？
张成看了看张英茹，温和地笑了笑，滴水不漏地说：“针对明星不同的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