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精的催促下,钱导又谈起了租借武器的事,高兴的脸上忽然闷闷不乐。
他有些喝高了。
他这人一喝高就喜欢絮絮叨叨,一件事翻来覆去的讲个十七八遍也不嫌啰嗦。
龚洪宇看上去倒是酒量很好,认认真真地听着钱导讲,时不时提一两个问题。
何矜夏善于观察,听着他们的聊天内容,忽然琢磨出了一些意思来,这龚洪宇看似是在好奇地问钱导租借武器进行的如何,实则是在调查他为什么想要租借武器。
难道是以前警察所留下来的职业病,一问问题就要探究问题的起源?
何矜夏有些恍神的想,不一会儿就把这抹想法给抛到脑后。
酒后三巡,大家都有些醉了,何矜夏成了在场中唯一清醒的人,负责打电话叫车让司机把他们给送回去。
等轮到送龚洪宇的时候,罗佑一晃一晃地搀扶着他上车,明明是个搀扶人的,却比被搀扶的人还要走的不稳。
何矜夏在后边看去,不由抚了抚额,无言以对。
还记得来之前罗哥信誓旦旦的说喝酒他去上,豪情冲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酒量很深,千杯不醉呢!
结果来到酒桌上,反而是最不堪大用的一个,别人三四碗干下去脸都没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