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姚鼎皱着眉站在一旁,他一身官袍还未脱,显然才刚刚下朝,就被拖过来了。
“母亲......你没事吧?”高氏铁青着脸上前,皮笑肉不笑。
“砰”地一声,一个茶盏被姚老太太扫到了高氏脚边,接着吼:“你瞧我像没事?你不是说,姚青梨那小贱人马上就回来给我治的?人呢?人呢?”
“她、她......她就是个不要脸的!死猪不怕开水烫......我们也拿她没办法。”高氏道。
“你意思是说,我这病是不治了?”姚老太太瞪红着眼,“好好好,合该我的命就是不金贵的!”
原本,姚老太太也是舍不得钱,死也不想便宜姚青梨的!
但昨天高氏的小寿宴,那满是珍馐的宴席、热闹的戏班子......哪样不是钱?
合着不给她治病,把钱省起来,全都拱给高氏这老贱货霍霍?
今天,又听得姚青梨一句“不金贵”,更是把姚老太太的委屈和不忿挑到最高点。
想着,姚老太太便趴在炕桌上哭:“我就是不金贵的!不金贵的!我快死了,还舍不得给我治病!舍得给自己过生日,办宴会!就是舍不得给我治病!呜呜呜......”
姚鼎和高氏等人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