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差矣,我巍巍大夏,律法如铁似钢,即便是剑庐剑首,也不应当有所例外。”李相赫然反驳,中气十足。
“李相,你不在乎剑庐,那可在意三圣地?可在意天机阁?”
周相捋着苍白的胡须,道:“封侯已昭告天下,三圣地与天机阁皆是送信恭贺,便说明此子人脉甚广。如此,还不入你李相法眼?”
听着两位丞相的争论。
煕元帝却缓缓摇头,“你们只看到了剑庐,看到了剑首,难不成便未曾看到他本人?”
两相皆是一愣。
片刻后,周相才道:“陛下说的是,此人能退散天谴,自然有莫测之手段,如此便更应该封其为侯。”
李相又道:“陛下,正因如此,此人来历不明,手段不清,才更要提防!”
两人争得不可开交,两股巍然气势对峙,谁也不服谁。
煕元帝却是有些失望,“你们统领朝堂多日,眼观大局,却看不到了细微之处。”
“朕问你们,此人是为何杀害刑部侍郎?”
“是为了一个侍女。”
“一个刚结识不足月余的侍女。”
“若是你们在他的位置,可会为了一个侍女,斩杀朝廷命官吗?”
两相沉默。
那是疯子才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