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周瑜对诸葛亮说的一句话，既生瑜、何生亮。
用在她们俩人的身上感觉也挺贴切的。
……
第二天训练依旧。
上午中场休息时，郑凡照常来到滑冰场看花滑选手训练，不同的是，面姐貌似回自己训练组了，所以今天变为了号称俄罗斯“冰王子”的普皇执教。
郑凡是非常喜欢这位俄罗斯帅哥的，所以趁着中午吃饭的时间，又去商店买了个精美的笔记本，下午休息时让普皇给签了个名。
夕阳西下，今天的训练准时结束了。
回到了酒店，郑凡一边收拾行李，一边问旁边的赵大地，什么时候出发去市区。
赵大地一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表情，反问道：“去市区干嘛，昨天我没跟你说么，已经和她们约好了，明天咱们俩要带着她们几个俄罗斯女娃子去游乐园玩啊！”
郑凡很肯定的摇了摇头：“没说过！”
“好吧，现在说也不迟，明天去游乐场！”
说起此事，赵大地又变得兴奋了起来，拉着郑凡不让走，对几个女娃是一顿点评。
因为郑凡并不认识其他几个运动员，也没有过目不忘、过耳不忘的本领，所以左耳朵近、右耳朵出，女娃们的名字是一个没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