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声,单膝跪倒在地。
“属下办事不力,竟然留下了这样的危险人物,希望将军以军法处置!”
顾沉说:“第三条。”
“是!”
安德莉亚想也不想,立刻掀起自己的衣服,露出背部。一旁的士兵拿过她手中的鞭子,在她那白皙的脊背上一鞭一鞭地抽打起来。打到第三十下时,她的背已经是红肿不堪,青紫一片。
安德莉亚却像是毫无所觉的,将衣服拉下来,仍旧如先前那般站在顾沉面前。
“将军是否还有话要与他说?”
顾沉整理着自己的手套,闻言淡漠地抬头,看了她一眼。
“不。”
他背过身,走出去。
“他还没那个资格。”
“但是舌头,”他对夏佐说,“要记得。”
夏佐了然地点头,将手慢慢移向金发青年的嘴,轻轻在那张已经紫胀起来的脸上拍打着。
“真可惜呀,”他说,仿佛是对情人的轻怜蜜语,“瞧见我和小歌一起走了是不是?知道了小歌能用声音安抚将军是不是?想着一石二鸟是不是?”
他碧绿的眸子眨了眨,纯然一派天真无暇。金发青年在他手下瞪大了眼,发出了呜呜的叫喊,察觉到那尖锐的刀锋碰触到他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