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地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冲着寇秋扬声问:“她的嫁妆有多少?”
寇秋假装没听见,只是冲着对方挥了挥手。
挥完手后,他飞快地和系统崽子确认:【你爸夫现在不在吧?】
系统说:【肯定不在——他刚刚不是还去给你拿牛乳了来着?】
【那就好,】寇秋松了一口气,【不然,要是让他听见,岂不是真的以为我喜欢马克思?】
那他岂不是很冤枉。
更何况他男人前几个世界一直是个醋坛子。
剩余的仆人都排成两列站在门前,恭敬地目送着马车远去。直到没有了影子,他们才回过头,可老管家一转过身,就被不知何时站在角落里的青年吓了一大跳。
“泽维尔,”他说,“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就在他背后的青年手中端着托盘,金杯中装满了洁白滑腻的牛乳。他站在原处一动不动,眼眸里像是刮起了弥天大雾。
白茫茫的一片。
“下午还有小姐要来做客,”管家催促道,“赶紧!别站在这里发愣了!”
青年的脚步这才动了动,一言不发地走进了门,踏入了大厅。他的衣角在身后翻飞着,孤僻而肃杀。
老管家莫名打了个哆嗦。
他又看了眼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