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很焦急,连声道:【爸夫说了什么,刚刚是说了什么?】
怎么突如其来就被屏蔽了?
到底是有什么不和谐的内容?
“只要我在这世间存活一日,”青年沉沉道,“我便会控制不住自己,梦想着弄脏您全身上下的每一处。即使是这样,您也不愿我死在您的剑下吗?”
他的主人浑身轻颤着,碧透的眼眸里的水像是被风吹皱了,一荡便能荡出来。可即使是这样,他仍旧没有拾起短剑。
这在某种程度上,甚至是一种默许。
泽维尔眼中的色泽一下又深沉了几度,许久后方道:“我明白了。”
不是......
寇老干部还有些怔怔的,就听他的仆人轻笑了声,声音中也带了几分喑哑,像是有谁在他的喉咙中,点燃了一把火,“您不厌恶。”
泽维尔重新垂下首,将自己的双唇郑重其事地印在少年垂在床边的手上。
他的呼吸就喷洒在寇秋的手背,即使离开了,也留下了几个灼烫的小点。
仿佛生生烫进了血管里。
寇秋猛地一哆嗦,瞧着对方不紧不慢站起身去准备药的背影,竟莫名从这其中看出了几分欣悦来。他坐在床上,还有些没跟上对方的脑回路,【他明白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