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在想什么?”青年低声问。
寇老干部一眼便看出了大型犬的醋意,立刻安抚:“想你。”
大型犬仍旧幽幽地望着他,只是听见这话,还是忍不住高兴地甩了甩尾巴。
“可我就在您身边。”
寇秋只好哄:“那我也想你。”
“那马克思?”
“......”怎么还记得这茬,“不想他。”
“为什么?”
“他没嫁妆。”
泽维尔的唇角绷直了,像是在思索自己有什么嫁妆。寇秋瞧着他的模样,不由得笑出了声,认命地把大型犬的爪子握得更紧。
“别想了,”他说,“没有别人,只有你。”
——从头到尾,都一直是你啊。
寇秋醒来时,香风极重。那种香气,像是抹得太多的脂粉,一个劲儿地往鼻中钻,如同一条滑溜溜的蛇。他显然受不了这种纸醉金迷的味道,猛地打了个喷嚏,坐起了身。
“呀!”他听到了道软腻腻的声音,似男又似女,“爹,您醒啦?”
寇秋头晕目涨,还在想,我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崽。
还没等他想完,他就听见了更多的声音混着香风扑面而来。
“爹!爹,您这么多日子都没醒,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