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便是吧。
他听完了这一场,将碎银子放置于桌面之上,随后方才站起身,未惊动任何人,出了这茶馆。他站在门外整了整自己头上的帷帽,看了眼天上飘落的雪。
雪如拉棉扯絮一般,越下越大了。
入目所见,皆被覆上一层雪白。寇秋从街上踏行而去,留下两排长长的脚印。他正从中得了几分兴味,却忽然闻听几声哭音,再扭头看去时,却是旁边花楼的几个头牌,正以手掩面,朝着南风馆的方向慢慢过去了。
寇秋有些讶异,想了想,将几人拦了下来。
“不知是出了何事?”
花街柳巷里,就没用不知道段存的。头牌们见了寇秋,这才抬起尚有泪渍的芙蓉面,道:“柳老板。”
寇秋眉头蹙得更紧。
“您怕是还不知道,”为首的女子含着泣音,“朗月走了。”
猝不及防的走了二字,听的寇秋也是一愣。
“走了?”
“他昨日推辞不掉,去陪了端王,”头牌的美目里荡起了一层薄薄的泪,“就这一天一夜的功夫,走进去的,抬出来了......”
她剩下的话没能再说出口。
抚萧逃得过,朗月却逃不过。
寇秋脑袋猛地一木,想起那日与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