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他身上的味道了。
那便可能是病了
应警官拎着毛团子的后颈处,把它提了起来。偌大一只猫,被他拉成了猫饼,被迫向愚蠢的人类展示了自己毛绒绒的白肚皮。柔而密的绒毛覆着,应存把它转了个圈儿,简单检查了一番,并未从它的身上看出任何外在的伤痕。
他于是站起身,将瘫软的猫饼整个儿拎着,放进了怀里。在他做这动作时,怀中的猫摇动着尾巴,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了,一下子躁动不安地在他手臂间来回扭动,一个劲儿拿牙齿去咬他的手指,又舔又咬。
应存轻轻嘶了一声,语气里含了点笑意。
“还挺有脾气。”
牙齿并不十分尖锐,咬在上头的感觉不痛也不痒。应存想起今天也被那个圆眼睛的阮警官这么咬过,心里竟莫名地还有点微动,便把怀里的猫饼揣的更好了些。
他摸了摸猫团子圆润的耳朵,猫视若无睹,只专心致志地舔他的手指。
“啧。”应警官低低笑了。
成了,我的。
他把门重新关上了。
寇老干部吸的近乎迷醉。
他抱着那根手指吸了半天,直到他的崽接连唤了好几声,这才一个机灵醒过来。
......我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