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
寇秋于是将鞋甩到地上,换下了被褥床单,重新钻了进去。
【晚安。】他打了个哈欠,含糊不清道。
与此同时,隔壁的应警官也将窗户打开了,只在卧室里开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他在窗台上摆了一盘炸的酥脆金黄的小鱼干,等了又等,听到动静便忙起了身。
蹲在窗台的是两只野猫,黄花的,哪个也不是昨日见到的那只漂亮的白围巾。
应存有些失望。他将鱼干重新换了新的,也说不出心中究竟是个什么味道。明明都不过是猫,可像是只有那一只是特殊的。
那是他的。
窗外花圃里的清香顺着打开的窗飘进来,应存也没有去管窗,只向床上躺了,半晌后,方忽的勾起唇角,低低笑了笑。
“晚安,”他轻声说,“——阮警官。”
小搭档。
寇秋第二日是戴着鼻夹上班的。鼻夹,口罩,准备的相当齐全,两层防护,连呼吸都变得不那么顺畅了。他戴的严严实实,说话都有些瓮声瓮气的,白苗苗以为他是感冒愈发严重了,与他打招呼时,声音中带了几分担忧,“阮哥,没事吧?”
寇秋摸了摸口罩边缘,冲她弯了弯眼。
“没事。”
白苗苗说:“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