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暗暗地隐藏着,不教这些念头冒出来得见天日,它们便滋长的越快。如今,应存望着对方时,心内已经生不出别的想法了,只想把对方抱过来狠狠撸毛,顺带再帮着他承包所有的鱼肉鱼饼小鱼干。
全给他,全是他的。
他轻轻呼了一口气,欲要将烟灭了,眼睛却注视到了门后搭着的布料。
——那是什么?
他顿了顿,随即抬起了步子,朝着那块眼熟的黑色布料靠近了几步。
是自己的。
应存将它拿起来了点,瞬间闻到了一股清香的气息,像是用了好几遍香皂,打出来的。如今还有些湿淋淋的,在他的手掌上瘫软着。
他拿着内裤,心里头忽然一动。
做了什么,需要把这衣服这么洗一遍?
还是说......
想起小搭档不知为何在浴室里呆了许久,出来时甚至连脖子都是嫣红的,应存不由得用力咽了咽唾沫,喉头上下动了动。方才好不容易借着烟压下的那一点火,又飞快地重新窜起来了。
火势要远比上一次猛的多。
他沉默着,动动修长的手指,最终低低笑了声,向洗手台上靠了。
做了什么坏事?
是闻了,还是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