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刺啦......呼!”
在这样纷扰的杂音里,它拼命地竖直了毛耳朵,这才从中听出一个低低的声音。那声音熟悉的很,几乎是在刚刚传入耳廓的一瞬间,就让毛团子浑身一颤。
它海蓝的瞳孔一下子放大了,默不作声将自己团的更紧,努力地听着。
“阿寻——”
男人的说话声断断续续,夹杂着剧烈的喘息,“阿寻,什么也不要说,你听我说就好。”
“我是钟良。”
钟良?!!
不是死了吗!
寇秋沉默了会儿,用毛脑袋把话筒拱了起来,费力地涌两条肥短的前爪把话筒紧紧抱住了,侧着耳朵听。
“我没死,”那头的男人沉默了会儿,短暂地笑了笑,“但,我也不再是之前那个我了。”
他的声音忽然严厉起来。
“阿寻,听我说!我知道那东西在你手里,它是个烫手山芋,但你绝不能把它交上去——特处部里,有内鬼!你、你先把它给我,我已经死了,他们绝不会再怀疑到我身上了......”
“今晚十二点,老地方见。”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留言就此结束了。
寇秋甩了甩长而蓬松的尾巴,蹲在茶几上,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