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莫名有点同情钟良。
“三天......”
这么一说,其他想要的人自然会加快步伐了。
钟良怕不是会被他们折腾死吧。
应警官低低咳了声,仿佛不经意道:“怎么,心疼?”
“怎么会!”寇老干部浑身寒毛倒竖,立刻和前搭档划清界限,义正言辞,“我是为人民服务的社会主义接班人,而他呢?他是社会的蛀虫!仅仅凭借着他做下的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我也要替全社会惩罚他,怎么会心疼!”
应警官这才满意,伸出手来,想要抱抱自家猫崽子。
可猫崽子一溜烟从他手臂下钻过去了,喜滋滋地就去看窗台上的枝条,“长得怎么样了?快快长,再给你们浇点水好不好?”
应存:“......”
他慢慢把手臂放下了,心想,算了。
反正,这猫也就只能浪这几天了。
就这几天。
应警官正儿八经重新向沙发上坐直了,眼看着寇秋不注意,开始搜寻起了各式教程。他沉沉的黑眸注视着上头的图片,时不时再抬头看眼晃悠着大尾巴在哼着歌儿给猫薄荷浇水的猫崽子,不着痕迹地伸出手,将指尖上一簇小小的粉紫色花苞按了下去。
想想看,都让猫薄荷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