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声嘶力竭的味道,手也拎上了对方的领子,“这照片,你是从哪里拿到的?!”
一张已经有些泛黄的照片被风扬起来,打着旋儿掉落在了地上。上头是一只伤痕累累的黑狗,卧在漆黑的桥的影子里,身上仍旧有脓水和灰尘沾染在一起时所涂抹上的道道痕迹。
这样一副场景,在钟良心头记了许多年。
他的手痉挛似的颤抖着,死死拎着面前人的领口,屏息注视着,想要答案、却又不想要答案。
为什么?
为什么?!!
“是应存的。”
寇秋冷静地挣脱了他的手,唇抿了抿,抬头看着他。
“——是应存。”
钟良一动不动,像是僵在了那里,几乎能听到自己血液一下子放缓了流动的速度。
“是......”
寇秋简单道:“他拿的照片去找的兽医。”
在去而复返后,这张原本存在手机里的照片就被随手与别的案件照片一同打印出来,夹在了笔记本里。倘若不是寇秋无意中在家中翻到,他恐怕也认不出,当年这条狼狈的、浑身溃烂的大狗,就是如今的钟良。
钟良猛地后退了一步,神情似喜又似悲。他哆嗦着嘴唇,猛地跌坐在了椅子上,发出一声已经不太像